《梦回剑世》第十九章押镖
作者: 初见 时间: 01-23
“先生,今日押镖我们自己前往,先生只需分一小队护镖铺快便可”传音入密倾刻,独孤蓝月拱手恭声向张振远说道。
振远镖局这些年来,一直承接南来北往的镖行生意,由于业务越来越繁忙,总镖头开始招募一些精通武艺江湖人士,帮忙运送镖行镖车。他们称之为护镖铺快。
“如此甚好,在下正愁不知派谁为好,那就有劳独孤小姐,殇雪姑娘,陈小兄弟”张振远感激道,敬称独孤蓝月为小姐,欧阳殇雪为姑娘,陈初见却为小兄弟。
张振远一言一行甚是严谨,敬称独孤蓝月为小姐,因武林盟主独孤剑宠爱独孤蓝月,武林盟主久居临安,它日倘若有所求,独孤蓝月便是最好的突破口。
称欧阳殇雪为姑娘,峨眉派虽远离俗世,常年居住清冷深山,但天有不测风云,还是打好关系为妙。
称陈初见为小兄弟,因知晓陈初见涉世未深,为打好与其关系,便拉低辈分以兄弟相称。给人温柔莞尔,让其感觉自己毫无介意。心计,计谋,不愧为天下第一镖局总镖头。
阳光折射惹人微眯双眸,一辆马车呈现眼前,马车上整齐摆放宝箱,一杆旗帜刻有大大的镖字于风中摇曳,宝箱周围镶有钻石渡有金边璀璨夺目,此为黄金镖。
此镖便是独孤剑与振远镖局,签订合约财宝镖押往龙门荒漠,为其深在龙门荒漠义军发放军响。
独孤剑对于金钱之事并不想参与其中,至从窥得仙道门径,便想一心参悟仙道真髓,远离俗世。但义军关系到忘年之交龙五公子的义军,不得不参于其中。
本意不想如此大张旗鼓,不想张振远说要押出义军的气势,黄金镖乃最名贵的镖,还能震住些许宵小。
独孤蓝月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惹祸精,她可不管有没有人会前来劫镖,独孤剑虽明白张振远在为其招势,但后来想想只要自己宠爱的义女,高兴便好。以自己的名声,在加上独孤蓝月已经突破御空境,再喊陈初见,欧阳殇雪从旁辅助应该没有多大问题。
十匹俊俏的白马,身形出奇的匀称,没有一丝杂毛,脚裸箍有护踢之类道具,按照临安卖马之人,马二的说法此为良驹。不仅价格经济实惠,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,踏雪。实属江湖长途跋涉上好良驹。
一望无垠,风沙随风四起。
这里每一寸土地,都夹带黄土,细沙。不论高山,河流都是如此,这里便是龙门荒漠,此次的目的地,就在前方大约还有半天路程的义军营地。独孤蓝月三人的护送任务,将镖押送到营地龙五义女白秋琳手中便算结束。
“呔,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”泥土黄沙不知何处冲出,威猛大汉毛皮裹身,手持三尺大砍刀喝道。
护镖小队貌似小队队长,本僻静风沙四起的沙漠,突然听闻此声,强盗般的道白。护镖队长怒道“何方贼人,胆大包天妄想染指,盟主家。。。。”
“呸,管你谁家的,你爷爷我,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爷爷胡霸天是也”威猛大汉一口唾沫喷吐沙漠,朗声道。此人一身动作行云流水,豪气冲天。不知的人还以为此人正在行侠仗义。
“退下吧,山间小贼,何需口舌”清脆动听的声音,至后方传来。属于独孤蓝月的声音,她在面对不熟悉的人,或者说对她,她身边的人,她拥有她的高傲。
“那只小娘皮,给爷爷出来”自称胡霸天的威猛大汉,正说完“给爷爷出来”。
不知看见了什么,惊骇世俗的事物,一声粗口脱口而出“靠”。随后拔腿转身就跑,完全没有刚刚那般豪气冲天的气势,貌似刚刚一切都只是错觉。
独孤蓝月御空凌立,风沙拂过长裳“沙沙”作响。倾国倾城的容颜,配上荒漠中的风沙环绕周身,美丽不可方物。
柔夷轻抚,环绕周身的风沙,凝聚两粒尺寸大小的风沙石。扶袖挥动凝聚风沙形成的风沙石,向远方逃窜的胡霸天袭去。
“嘭”
胡霸天面朝荒漠栽倒,身体于地面亲密接触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。
胡霸天不过惊世境,怎敌得过,自己差了一大阶独孤蓝月。
护镖铺快迅速跟上,“噌”拔刀相向,小队铺快形圆月阵形,眼看刀就要落下,胡霸天下一刻即将身首异处。
一股无形气流,至胡霸天后背呈现,“哐当”十几把刀刃,像是砍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体,刀刃既然斩落不下。
“回来”独孤蓝月御空踏步而来,口中喝道。
护镖小队收刀撤离,十几人动作一至,毫无异处,想必这个小队擅长合击之术。猜测并没有错,倘若详细询问,便会知晓他们出至同一个门派。
胡霸天艰难转身,平躺荒漠凝望御空漫步而来的女子,长发在风沙中飞舞,风沙围绕女子气势磅礴让人心惊。
“女侠,饶命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请放小的一命”胡霸天求饶道,腘窝被袭中,腘窝深处委中穴也被击中,两条腿暂时呈瘫痪之势,无法行走,更别说逃跑,唯一活命的方式就是求饶。
胡霸天的出现,不过给一路平静的押镖,添加了些许调味剂,至始至终陈初见,欧阳殇雪都只是观望,并没有出手。
陈初见少于世间游历,有些事不知作何应对。欧阳殇雪一眼窥得胡霸天修为,便也作罢,静等独孤蓝月完胜。
“啪”
马夫挥动手中长鞭,鞭打马身,一声长鸣镖车向前方缓缓驶去,两旁拥立护镖铺快再次向目的地进发。
镖车前行辗轧荒漠,留下车痕,证明有人存在这片荒漠。只是此时车上多了一个人,他名胡霸天。
独孤蓝月没有取他性命,让其充当向导,不想胡霸天却一口爽快的答应。独孤蓝月不疑有他,毕竟没有了生命,什么都没有了,活着本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。